来点不带脑子的产物()建设一下我那连地板都没铺的幻之乡(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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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明回响终于要有带剧情的文章了!我太激动了!(?
是学生时代的研究所二人组,想到哪写到哪(
文中对话提及的内容请勿模仿()
啊我的天,没想到破一千字了,我本来想着是摸鱼几百字小短篇发动态的,结果,结果,都快两千字了,文笔很水,剧情很怪,可能过两天我会稍微重置一下。
“小波。”
“嗯?干啥?”明特现在这副神情和语气,小波可太熟悉了,每当他有什么话想说又羞于出口的时候,他就会是现在这样。于是他转过头来望着他,轻轻拨弄起手中的笔。
“啊,呃,就是……我,突然想到一个问题——”他有些局促地狠狠捏了捏耳朵,“如果你马上就要死去,但可以随意选择死法……你会怎么选?”他似乎既想让气氛显得是在轻松地闲谈,又希望对方能认真对待这个问题,最后的结果是他的语调比正常情况下高出一大截,语速也极不自然。但是小波似乎没有在意这些,他丢下笔,随后全身都转向他:“哦!有趣的问题!我嘛……真要让我选的话,我大概会选择从高处坠落……或者用枪?这样这两种方式可以快一点,大概没那么痛苦,也不会留太多犹豫和反悔的余地。而且至少在最后,我可不想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离开。嗯,你是怎么想的?”
明特没有回答,他看上去很是惊讶:“你是……以前也想过这个问题吗?”
“嗯哼,为啥不能想呢?‘自杀是唯一严肃的哲学问题。’你应该听过这个说法吧?虽然我个人觉得这么说是有点太绝对了,但是,不得不承认这类问题,闲着没事——啊有事也行——琢磨琢磨,乐趣无穷啊!”他边说边伸手在空中夸张地挥了一个大圈以示“乐趣无穷”,“虽说思考死法对那句话而言有点断章取义了,但是对死亡的思考可以有很多种方式嘛。你可以发现,很多哲学家和文学家都在思考类似的问题,他们中还有相当多人最后选择自杀……唉……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……哦这么一讲我有点儿害怕了,有没有可能当思考达到一定高度以后都会有这种想法,天哪作家可真是个高危职业——还好我暂时不需要担心到那一层,如果我现在因为我写作而死,那一定不是因为我经过思考得出了什么结论,而是我读了我最近整的怪活,太过尴尬觉得自己无颜见江东父老,然后激情拔剑——”说到后半段他的声音又轻快起来,语调间都带上笑意了。
“也就是说,你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,并没有打算把这个答案真正当作一个可能出现的结果……是吗?”说到“是吗”之前明特突然顿了顿,似乎是临时起意将陈述句补成了问句。
“哈,当然不是!如果不当真我就不会认真严肃地思考了。只能说暂时我没有这种打算罢了,如果真的面对那种情况,那么,我会践行上面那个回答。”他刚刚还激情跳脱的语气突然又变得认真起来,“——当然我是不希望出现那种情况的,但愿以后也别希望吧。”他又补上一句。
“哦对了,你还没回答我呢,你能问出这个问题,肯定自己先想过吧,你的答案是什么?”他好奇地望着明特的眼睛。
“我啊……”明特又使劲捏了捏耳朵,“和你一样,高空坠落。就是,我想……体验一下自由落体的感觉,虽然时间很短,但据说下坠过程中会感觉时间变慢,大概……也足够了。而且,我曾经听说过一个比喻,是说从高处坠落就如同是飞鸟远行,这个意象还挺美的……至少好过面目狰狞的吊死鬼。”
“呵,那大概率只是创作者们自带的一些滤镜……实际情况或许很惨淡,尤其是落地之后……你应该知道的。不过这飞鸟远行确实说得好……诶,体验自由落体,你趁下次放假去试试新开的那个蹦极啊?宣传得还挺好的。”
“那倒不必了,”他极轻微地叹了一声,“与其说是我想体验自由落体,不如说是我想体会一下那最后几秒放空一切的彻底自由,有了绳牵着肯定不一样的……只不过它的代价太大了。”
这句话突如其来的过分严肃意味令两人都是一愣,随后两人都试图打破这一氛围,明特紧张地捋了捋头发,小波则轻咳两声,随后随意扯了个话题。
“那个,我说你啊,真不考虑选修个哲学吗?我看你蛮有天赋的,我们管理很松作业很少的,来嘛来嘛,陪一下我也好啊。”
“别,我物理都写不完。”明特想都不想就答。
“我说你小子,找借口能不能实事求是,你看看我在写什么,我在写昨天的作业!再看看你写的什么,你明天的都写完了!你,你——哎行吧,咱不计较这些。”他装作豪气万丈又满不在乎的样子挥了挥手。
就在此刻上课铃响了,小波轻轻一拍明特的肩,对他挑了挑眉:“你看看这叫什么,这就叫吹水误事!下午我要还补不完作业我能不能掠夺你的。”明特从没见识过这等场面,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,思考了半天,才小声说了句:“你……不至于写不完吧……”
好了,大半夜更文,快说我真勤劳(啊?
虽然明天早上我可能就会无颜见江东父老然后激情拔剑(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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